神话与宗教的兴起与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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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内容
神话与宗教的兴起与衰落
前言
和其它讲神话的方式不一样: 不是知识性的
为什么要讲神话和宗教
现代社会的反思
上帝死了
尼采在《快乐的科学》和《查拉图特斯拉》中都讲过上帝死了
\"上帝死了\" 这个表述其实出自于黑格尔的 《精神现象学》.
黑格尔有所谓的 \"苦恼意识\
我们这期节目可以看作是对 \"上帝死了\" 的解释
这个影响不是一个好的影响
所以我们要在讲个人主义和平民社会前用一个系列来回溯
上帝死之前
是什么社会
人们是什么心智状态
是什么原因导致上帝死了
所以我们不会讲很多北欧神话和希腊神话
我们在福柯那里讲了认识型
我们可以看到现代人是用现代认识型在接触宗教
宗教就是系统化的神话
比如
简单说来
神话的认识方式是一种非常酒神式的认识方式
我们可以想想神话和寓言的区别
寓言在我们的教能中是一种常见的教育素材
降格为一种主题或道理
不管是前期肤浅的爱情的道理
还是后期的英雄复归的道理
这源于我们现在对于叙事的要求
这也是我们不能专接讲神话的原因
我们要回到更本源的地方
这要比看起来的难的多
从静态的认识到动态的认识看起来没有那么难
但实际远没有这么简单
如何学会用动态方式思维是一个持续性的话题
因此我们相当 strong 的将其比喻为知识和神话在我们头脑中的一场战争
翻转电台经历了从知识盲信脑离出来的过程
但从本质上讲还是知识和神话的战争
这里明确对应了福柯的《词与物》中所说的现代认识型语词超越实在的现象
福柯认为有三种认 识型
文艺复兴时期的文艺复兴认识型
启蒙时代的古典认识型
现代认识型
对于现代认识型福柯从社会的角度进行了很多批判
而我们更多的是从个人的观念中进行反思
以此破除我们对于知识和专系统的盲信
我们可以看到不只是知识在驱动我们
例如
当然是存在的
我们认识发展难道没有走过弯路么
我们可以看到心理学和经济学以百年为计的知识范式转化
那么是不是神话式的思维在现代社会已经完全不消失不见了呢
比如经常批判的 know you self 公众号
比如标题中有 \"牺牲\
我们面对这个问题有两条路可以走
我们回到德尔菲神庙的那句 \"认识你自己\"
内殿里写着这句话: \
我们认为认识我自己可以是人生哲学或者心理学的课题
在基督教中也是如此
从这一期认识自己的战争就开始了
为何抛弃神化
答案当然是不信
但这是个不好的问题
但其实我们不会这样问
你相信孔子么
你相信亚里士多德么
你相信佛陀么
所以并不是所有宗教都可以冠以相信的
所以我们不应当问 \"你相信神话\"
相反我们可以问我们相信科学么
你是相信神创还是相信进化论
你是否相信广义相对论
科学在某种程度上与基督教类似的地方
科学是对世界的整全性解释
物理是从整体上给出世界物理动力的决定论
但是我们对于神话不能问相不相信
神话本身不对世界进行整全性的解释
它更多的是提供一种某种解角度的又有遮蔽的解释
但这个假是符合论的假
符合论
数学的必然性
温合的观测结果的吻合
例
其实在历史上就有对于寻回直观之真的尝试
瓦格那试图通过整体艺术或通感艺术来寻回德意志民族的直观之真
尼采就是被瓦格那的这一点所吸引
其实我们很早之前就在试图复兴直观之真
但其实我们直到现在还并没有成功过
我们可以称这种真理观为 \"建筑术之真\"
它是依次向上构建的真
如
自动意识是指
现在有一种大为流行的观点认为人的意识只是一个副产品
这是现代科学荒唐
我们对自我意识有强列的真观感受
但我们的科学就是能证明其是假的
正是因为科学获得建筑式的深度和真感
神经科学与生物学的对就
生物科学与化学的对应
物理学与量子力学的对就
意识被还原为决定论意义上的物理基础
而我们又认为意识有自由
所以我们才觉得意识是错觉
这是因为我们把意识还原为电化学信号
说到这里可以看一个巨大的冲突
爱因斯坦
由此可见现代科学对于主观真感的拒斥
爱情可以被说成是荷尔蒙
神圣体验可以被说成是毒品反应
共时性可以说是幸存者偏误
集体共识可以说成是乌合之众
从荷尔蒙到乌合之众是远离科学系统的过程
幸存者偏误只是一种统计学现象
乌合之众甚至不是数理系统
现代知识形成一种否定直观真感的氛围
为什么我们认为人格不为真
我们对于 \"人格\" 也就是自我的连贯和一至性有明确的真感
但我们依然可以得出 \"人格\" 不为真的结论
人的直观感受不应当作为真的素材
伽利略区分了第一性质和第二性性
第一性质
温度
质量
光谱
第二性质
冷热
轻重
色彩
医学之为真建筑在生物学之上
生物学之真建构在化学的基础上
化学之为真建筑在物理学的基础上
康德对于符号合的批判
实证科学真的基础是人数学的实在性
实证科学认为完备的数学论证是真的
可以提供完备数学证明的东西是真的
就好数学好象又是裁判又是运动员
正是实证科学有这样的偏见
所以实证科学把一切东西放到这个框架下看
什么是真
真的其它来源
当然真的标准不只有符合论一种
这里引用布伦塔诺《要据亚里士多德\"是者\"的多重含义》
布伦塔诺是影响胡塞尔进行现象学研究的人
真的另一个重要的来源是 \"是其所是\"
真与以下三个概念相关
橡树的种子是包含橡树的原因
两个例子
梵高作品的颜色配比和莎士比亚戏剧的主题配比
当代科学的定量研究的例子
从科学的意义上我们洞悉了梵高的艺术
但梵高的作品的是其所是真是这样的颜色配比么
我们按照莎士比亚戏剧的主题配比就写作就可以创作出莎士比亚的戏剧么
这种定量研究就如同在爱情中寻找荷尔蒙的多少是一样的
并以荷尔蒙来解释爱情
这是因为切入点偏离了使梵高的画成为梵高的画的原因
在这里我们找到一个比符合论更本源的真: 梵高的画之所以为梵高的画的原因
进一步的问题
丢失了是其所是的真有什么不好
神话的场合
物的和大型社会领域的一个问题
问题
一种不成立的解答
真正的答案
所以这些模型其实并不反映真实世界
所以我们的理论大多数是对宏观现象进行胡说八道的
我们可以通过这个角度来理解福柯所谓 \"必须保卫社会\"
真的问题得到一个解答
比如历史领域
历史领域
一样存在基于数据的认识和类似于神话的认识的区分
计量历史学就是基于数据研究历史的方法
那么理解历史和了解历史哪个更重要呢
当然问题还有更深的一层: 历史是不是客观叙事?
现在人们越来越认可历史是阐释性的而不是事实性的
历史不是如石头一样摆在那里给人看的
所以历史是一个判断什么是真的是其所是的例子
这导致一个问题: 我们对于自我理解的深度受制于基因科学和生物科学
这在现在已经是一个现实了
在未来简史中提出这通过基因操纵自己的悖论
这个悖论和莱布尼茨的悖论异曲同工
大多数人包括莱布尼茨的答案都是: 不可以
这个悖论与我是我相矛盾
因为这种理解方式强列的指向让我不是我
不可磨灭的真感
人格的存在
有意义的巧合
历史的传统的联系
特定人物的先在
命运
关于这种真感可以有三种解释
沿袭科学的解释
这是意识是假象的象征
表明这种假象是多么的顽固
理解和反思来认真的获得一种神话思维的能力
把这种能力获得科学一样的真感
并不断获得真感和深度
并在此之上建构我们对于自我的理解
这是我们为什么讲神话
为什么用这种方式讲神话
为什么要讲原初神话的原因
也是黑格尔的 bing 向 be coming 的转变
也是尼采的永桓轮回的转变
也是巴门尼德和赫拉克利特之争核心
对于动态过程的还原
不是追求结果
而是通过结果揭示出过程
并非物理学的对于动力定律机制的描述
还原为一种过程而非一种定理
亚里士多德
良好生活就是良好生活本身
可以增加一个词使它更好理解
熊彼特关于导致社会变化的新颖性的描述
哈耶克关于扩展秩序是一个过程而非结果的描述
我们都可以找到强列的是过程而非结果的描述
本质上这种还原神话思维的本身就是一种还原动态思维的过程
存在者和存在之分的思路
主体和客体之辩的思路
我们整个复兴和了解神话的过程会巧合的对我们以前并于认识论的课题进行整合
神话的作用方式
两种神话研究方法
神话学研究的方法有两种方式
演化式的神话观
真的神话观
两种方法区别
这两种方式的的区别有点类似于神学和宗教学的区别
神学是以神真实存在为基础的
真的神话观认为神话具有某种真性
这种真性不是符合论的真性
而是是其所是的真性
演化式的神话观是将神话当成人类演化的一个过程进行研究
演化论的神话观有一个演化论的道理
人是有意识演化的物种
因此我们是认识到神话思维长期占据我们的思维
在它转化为系统的宗教之后又进一步塑造着我们的社会
而我们人的演化又具有生物基础
所以我们可以从这种神话中发现我们思考和思维的方式
因为我们进化不了那么快
所以就可以将其所为我们自我认知的参考
基本上演化式的神话观是这么一个逻辑
也有很多人采取这种方式进行神话研究
在这里边也能得到一些启示、
在演化思维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回答
为什么这种思路需要重新发觉
回答
马克斯韦伯在《新教论理与资本主义》里提到了袪魅
祛魅的过程就是神话思维在现代社会被不断压抑的过程
现代神化学研究的列维斯特劳斯也提到现代社会有特殊的逻辑思维方式
高情境文化和低情境文化
现代社会是一个强列的高情境文化
也有人称其为热文化和冷文化
所以在演化论的意义上我们才需要研究神话
当然这种热文化和冷文化的对照关系还能解释其它关系
在这个路线上有两个典型的研究者
罗兰巴特
列维 施特劳斯
这两个是从结构主义和演化论来研究神话的大家
而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来源就是索绪尔的语言学
我们知道的能指意指系统就是从索绪尔开始的
就是语言和文本研究
从语言的角度把握语言是一种非常重点的方法
这个代表就是罗兰巴特和施特劳斯
比如罗兰巴特认为神话是一个二重嵌套结构
所以意识形态在背后隐隐的控制着人们对于神话的理解
当然罗兰巴特更多的是在批判的角度来讲神话的
所以罗兰巴特就认为神话的思维包含着这种可以被意识形态欺骗和掩盖的思维
其欺骗和掩盖的可能性就来源于语言的这种二重嵌套形式
过去的能指和所指形成今天的符号
这是一种典型的使用语言通达神话思维的方式
施特劳斯与罗兰巴特的想法不一样
施特劳斯对于神话更多是从二元对立的角度上讲的
施特劳斯研究了非常多二十纪发现的地球偏远角落依然流传的原始神话
找到所有这些神话背后是二元对立冲突
和使用一种叙述方式使二元对立实现突破的一种格式
而施特劳斯认为这也是现代人思维的一种模式
就是二元对立冲突的克服
人的意意识本质的一种假说
恰恰就是人具有二元对立的冲突
以冲突的消解形成一种与其它动物不同的意识形态
施特劳斯的相对于罗兰巴特的那种批判的角度是一种建构式的
但是通过演化进路寻找神话思维并不是本次知识分享的关键
我们只是介绍一下
语言学演化式路径的一个问题
我们把它分成三层
人首先有一个主观目的
在主观目的之上有一个语言表达
语言表达是一个意义展示
语言学的研究专注在语言表达和意义展示之上
施特劳斯和罗兰巴特的神研究集中在语言的能指表达和意义的理解之中
这种研究路径包含一种非常强的假设
这个假设是说言说者对自己的目的是自知和明确的
但是我们知道里边包含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佛洛伊德揭示出的潜意识问题
这让我们陷入一个认知的怪圈
这个怪圈让我们只能从两个极端中选择其一
第一个极端是假设人是完全自知的
比如索绪尔系的神话学
比如新古典经济学的完备理性人
比如完备的自由意志理论
那在其反面我们就认为人是完全不自知的
人是完全受其潜意识控制的
比如社会生物学对于道德演化的理论
包括认为自由意志完全是一种幻象
包括很多商业文化对于真觉性对于商业性的引入
其实都是要假设人对于其动机是完全不自知
完全受其潜意识影响的
所以在这个视域之下
本能和理性从来没有调合过
如果人完全受其本能控制呢
其解决方案就仅仅在于制度及其文化
我们就要完全用制度和文化去规训人
就象纯粹自由主义经济的方法
有对于其自立和本能是不自知的
也不需要让其自私
我们只需要设计一套自由市场
它们以本能的方式在其中运作
就可以维持一个有序
这就是所有理性主义的方法
从亚里士多德到笛卡尔到康德到黑格尔沿续过来都是这么一个方法
这还是一种知识静态性的怪圈
当我们不能认知知识是一个怪圈
它的核心就是要反对人类的心灵存在未知的部分
它必须让人类的心灵是完全已知的
要么是完全理性的
要么我们知道它们完全受本能控制的
必须以此静态假设为前提
才可以构建认识
因此我们说这种怪圈不仅仅存在于语言学对于神话的理解
他几乎存在于一切对于人类生活的构建之中
当然这也是 \"了解你自己\" 的难点
直观之真
哈耶克扩展秩序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起点
人的扩展秩序来源于本能和理性的调合
人是在对于本能接纳之中学习到理性的
在通过熊彼特式的新颖性用理性实现对于传统的克服和飞越
这个过程说的是非常好的
但这种过程如何变成一种自我过程的了解呢
就是我们如何跨越级端的自知和极端的不自知
达到一种中间状态
这个中间状态和我们开头提到的一个词就非常相关了
就是直观之真
这种直观我们可以称其为狄俄尼索斯式的直观
正是在这种不断发的细节直观之中
这种细节直观本身就达到一种无法自知之知的中间状态
这就是熊彼特所说的无法以决定论理解的新颖性
因为人是其所是的真感
其最核必的真感
它是极其真实和真观的
这是我们每个人不太去理解和解释的
因此这种直观之真恰恰是我们认识的原初之真
就是通过这种原初之真
靠启发性的方式
促使我们不断对原初之真发生理解
而无法用机械式的科学的方式实现理解
真观之真的可能
另外一个切入神话的方式就是从 \"真\" 的方式去切入神话
对什么东西具有直观真感
比符合论更真的这些直观真感来源于哪里
为什么它们在我们的生活中那么确凿
它们有什么重要的作用
比如我们面对一只恶犬会感到害怕
这种恐惧和害怕就是一种直观之真
这种恐惧和害怕不需要自己去分辨
不需要自己反思
也不用知识去推演
因为恐惧是一种如此真实和源初的感知
我们都知道那个是真的怕
除了这些情绪之外还有更多其它的直观之真来源于我们判断
包括我们对于艺术之美的判断
比如我们看一幅画
如果你判断这幅画真美
或者这画不美
或者这幅画不是艺术作品
它不象是一种情绪
因为它美
还有例如对于他人道德的猜测
不管是喜欢还是爱的感情
包括对商业机会的发现
\\面试时直观的觉得这个人可用或不可用
在所有这些的时候我们都有一个直观的判断
平时对于这种真观的存在的感觉
我们还会说: 这个东西太主观了
我们经常认为这样的想法太主观了
我们认为它不是那么真
\"它太主观\" 的意思就是说
它并不符合某种客观的标准
更多的并不是怀疑这个想法真不真
而是怀疑一个太主观的想法能不能达成共识
也就是说我们基于共识的问题提出主观和客观的问题
而且我们在讲欧洲历史和欧洲思想史联动的时候也说
因为当时欧洲无法在宗教问题上太成共识
因此爆发了非常大的宗教战争
这种新的方法可以替代宗教教义分歧带来的纷争
能让人与人之间达成一种共识
而这个共识找到了
就是伽利略区分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之后的共识
这个内在联系就是宗教带来的直观真感
这里已经说到了宗教的世界观的真了
我们知道神话的系统化就成了宗教
所以宗教所立足的也是这种直观之真
在实际上我们支持起生活的这种信念
有时候还就是在这种直观之真上
而今天宗教和神话都丧失之后呢
就是体现出某种支撑生活信念之丧失
就即便是那种极端科学主义
非常相信科学的人
科学并没有解释它生活中的一切
因此导致他可能并没有获得一种自足的生活方式
所以从格尔茨这句话我们能看出
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和真观之真相关呢
今天有很多东西也是建立在直观之真的感受上
比如非药物性的心理治疗
以心理分析和疏导为主的
实际上这个治疗的效果就是看这个病人的直观之真
他接受疏导和分析之后有没有好一些
这个时候脑扫描都没有用
这个时候要的就是这个病患疗完之后感觉好一些了
实际上这种时候我们就会发现一个心理状态的愈合和恢复恰恰就是强列的依靠直观之真作为基础的
而强调在直观真感上
但实际上我们回头来看
理性指标对于真观真感的入侵
当然现在有很多理性指标在侵入这种直观真感
比如米其林餐厅的评星
一个电影得了什么奖
一个游戏是某个著名的制作人开发的
可能在侵入我们的直观真感
因为它是一个米其林餐厅我们带着我们的预期去
觉得这应该好吃吧
类似这样的东西是理性对于直观真感的侵入
其本身其实是一个极其荒唐的事
我们会发现这些理性指标对于直观真感并起不到支撑的作用
任何想要通过理性指标去支撑直观真感的尝试通常也不是很成功
直观真感应对重要事
行为经济学认为新古典经济学越是认为需要完备理性算出一个最大值的场合人们是依直觉进行判断的
比如在饿了么上找最便宜的外卖
不需要依靠直观真感
这个是可以有一个数学系统求到一个最大值的
看起来这是一个需要数学系统进行验证的事情
但实际上这个东西强列的依靠着人们的直观
所以每个人这个时候可以反醒一下了
如果你过去不那么相信直觉和直观
甚至是在用自己的反思和理性去压抑自己的直观
而是用一百年前的经济学家所主张的完备理性来应对你的生活
这当然会出现极大问题的
现代社会很多的问题就是来源于这些地方
而确实我们也需要直面这个问题的存在
就是有的时候直观真感是假的
这个东西是非常大量的存在的
有两种这样的直观错觉
而这个感觉本身是不存在的
这种直观真感就更频繁或者说更应该被我们所分辨
因此这种直观真感并不是感觉不存在
你以为你产生的感觉是一个假感觉
真正的感觉被你自己隐蔽起来了
也就是说我们刚才讲了直观真感存在且直观真感重要
而且直观感觉恰恰具有非常高度的欺骗性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了解你自己才成为一个关键的问题
也就是智术师以为自己了解一个概念
其实它不知道
因此了解我自己正是对感觉的自我欺骗的自我发觉
所以神话思维并不直接给我们提供一种直观的感觉
它恰恰是一种我们去分别真假的方式
恰恰是在神话和类似神话的事物之中与我们所感觉和感知道
所以这个是我们强调这个事情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
第一个方法是我们依然相信直觉和直观感觉
采用各种方式去强化和锤炼它
第二中方法是我们不相信直觉和直观感觉
采用理性的方式做所有判断
当然第二种方式是我们所不会采用的
它固执的认为我们有破除不确定性的方法
这里恰恰要讲到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那么这样的强化和锤练有什么样的性质呢
这里可以引述一个话
在一个不确定性的环境之中
良好的直觉必须忽视信息
也就是当我们要做出理性判断的时候
我们需要的是对环境的洞察
信息和数据
我们需要对环境特征掌握了解描述
因此可以做判断
这个直觉到底怎么判断的呢
因此我们的基本态度就可浓缩在怀特海的这句话中
怀特海《过程与实在》
这样的推断在经验中是决对必要的
所以我们抛除那种被我们幼稚的认为理性的色采
重新开始对这种直观之真有发觉
对它的发觉得要是对整体直观的认知
刚才还都是在个体的角度上说这个问题
我们当然可以把社会作一个简单的二分法
社会是由秩度和文化构成的
我们知道秩度是设计出来的
是人有意识设计出来的
但文化本身是自主演化的
在文化过程之中我们更多依赖感受
甚至依赖情绪
达马西奥的新书就讲的这种文化脑和文化思维是如何受到感觉驱动的
真正影响我们的社会是个良序的社会还是个非良序的社会
文化更多的受到感受和情绪影响的
所以其实就是直觉和真观真感
在塑造着我们的社会
当然如果大多数人对于直观真感都没有判断力
那大家就是被误解和错误在塑造
今天的社会就是如此
那其实说明一个假设
说明在文化的层面上
大量人们做的事情在当时人们是不自知的
不知道为何这么做
而恰恰通过对神话思维的复兴和判断
如果我们能认可一个观点
就是决定一个社会是否是一个良序社会的核心
而在于他所凝结下来的文化
当然有时文化也受到不良制度的冲击和瞬时破坏
假设我们要让社会从中恢复
我们要做的还恰恰不是要去构造一个制度
那即使我们要构造一个制度
我们想的也应该是这个制度在长期塑造一个好的文化
而塑造这个文化究其根本的
是靠人的感觉和真观来塑造的
所以神话性思维我们前边讲的更多是根个体相关的
但即便从社会的角度
我们重新还原直观之真
在真观之真的基础之上
对于整个社会也是大有意义的
所以这个问题就推到海格德尔说的很关键的问题了
就是本真生活怎么来
即然不管是从社会文化和自我的角度
人们能够以真观之真生活如此重要
那么这个真怎么来呢
伯那德威廉姆斯《真理与真诚》
前面的部分已经融合了我们前边要说的方向
现代社会的问题在于我们都成了有反思的人
因为理性是平时我们做反思时的工具
不经反思的生活不值得过 (苏格拉底说的)
这也是西方理性一个肇始
在面对现代性反思人公共视角和个人视角上该怎么做呢
这里有一点要解释
就是卢梭的观点和狄德罗的观念差异在哪里
首先我们说第一句
这就是整体世界的袪魅
发明担保为什么是卢梭式的而是狄德罗式的
卢梭式
卢梭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提到了高贵的野蛮人
而这种社会建立在完整的公共意志之上
包括对于私有财产和私有制的破除
这里的纯真也有真感在里边
而这个真感在卢梭看来呢
是每个人需要将自己向他人披露出来
伯那德认为卢梭的这个观点有点幼稚
狄德罗式
他认为狄德罗的观点比较好
那狄德罗是什么观点呢
狄德罗的观点非常的重要
这是一个非常长期的自我构建和创建的计划
也就是说
狄德罗的原话是说: \
为什么卢梭的区分和狄德罗的区分在这里如此重要
原因是这样的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自我观念
一种自我观念认为
一个人一出生就是纯真的了
他成长的过程就是对这种纯真的抛弃和腐化
卢梭就认为要用制度和文化来保持每个人出生时的纯真
他的这个自己是逐渐创造出来的
创造出一个相对稳定的信念和态度
因此整个社会的本真
就在于能不能使人构建出这么一个相对稳定的信念和态度
当然我们也应该觉得奇怪
如果它是被构建出来的呢
听起来就不太本真
本真这个词怎听着都象是你原来就有并且沿续下来的东西
那么有没有一种方式融合狄德罗和卢梭和观点呢
就是荣格的观点
第一荣格的观点和神话的关系特别大
而荣格的人格的自性化的构建
第一它象狄德罗一样
认为人出生时什么也不是
自我实现出来
但自我实现出来的这个东西呢
又是你生的时候某种程度上你已经具有的
很象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潜能观
所以你出生的状态没什么可保存的
关键就在于你在后天能不能发现和实现自己的潜能和自性
并以此构建稳定的信念和稳定的态度
所以伯那德对于卢梭和狄德罗的路线的发现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我们之前讲的两个视角
神话思维对于自我直观真感的构建
和神话思维对于文化的构建
在荣格和伯那德的视域之中也达到某种融合
我们恰恰是对这种真感的把握和发现
这一段说的比较技术性
但是我们希望这次分享的内容是可以用直观真感把握的
所以我们换个角度来看这种神话思维呢
神话思维是一种调合和中道
他是传统和理性中的中道
这个中道就是中庸之道
但这个中道更岾近于亚士多德的中道
其实神话思维也是一个中道
是本能和纯粹理性之间的中道
如果人完全依靠自己的本能
就是对真观之真的完全接受
不分辨直观的真假
完完全全接受自己的感受
并以此做为自己做决定和决策的标准
那这个当然是有问题的
而另外一种方式就是对于直观之真的完全拒斥
完全不依赖直观和直觉
完全依赖理性去做
而神话思维正好是两者之间的中道
一种真观之真反思的中道
它对于直观感受甚至不去做对错的判断
它把它放在永桓运动的路途之中
神话思维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结果
歌德的浮士德
一种越来越真的尝试
起初一切是行为
在浮士德中我们也能看到神话色采和还原为过程的特点
神话与诗
我们知道早期人类的文学就是叙事诗
在各各文明里边叙事诗就是神话
所以最早的诗就是说神话
即然神话本身具有过程的特征
它本身就要展示所有学科的意义
而这一点也可以从以上学科的错误入手
那么系统说理本身有没有问题呢? 有
怀特海就说 \"哲学上的主要错误就是夸大\"
这种 \"夸大\" 是什么意思呢
怀特海说 \"夸大的主要形式是具体性误置谬误\"
也就是说 \
那这个地方就很关键了
错把某个具体的东西当作是普遍性的东西来看待
就是抽象的目标是啥?
即然你认为你从具体中获得了抽象
抽象知识都认为自己没什么可补充的了
比如说牛顿力学
当然我们后来发现可补充的点多了
整个宇宙的动力因就可以被他的理论完完全全被解释
而任何抽象原理
而现代社会恰恰充满了对这种抽象知识的偏执应用
这是它最可怕的部分
而这个过程不可能让本能消失
但其实直观感觉和本能以其它方式呈现出来了
比如说我们生活中某些意外的遗忘
比如说某种程度上意外的说错话
比如说有一些不可言状的情绪
在现代社会极大以抑郁症和抑郁的形式表达出来
神经症就是我们的直观感觉和本能压抑之后被释放出来的东西
只是需要新的方式去压抑它
而我们通常就是用另一个办法来做的
另一种方法是做认识论的制衡
同时我们用科学来挑战神学的独断论
我们又用科学和神学来挑战形而上学的纯粹形式特征
这三个东西嵌套在一起看起来形成一个挺完美的系统
但是这种相互制衡的思路同时有一个非常强烈的问题
就是我们刚才说的整体性的问题
永远没有让我们一窥那个整体的世界长什么样
因此我们现在谈一谈神话与诗的思路
诗的方式让真理被自行设置进艺术作品中
而这回答了我们刚才的一个问题
老子知其白守其黑的比喻
那神话思维有何魔力可以通那种真的完整性呢
恰恰神话思维是对具体东西的描述
也就是海德格尔说的 \"将其还原为是其所是\"
难道还有比生活本身更是其所是的生活么
我们真正获得对于生活的解蔽
在这里神话与诗获得了同一种能力
这里边充满着比喻和象征的意味
但恰恰是在这种比喻和象征意味之中
我们感觉到旺盛的与自我相关的关系
而不是读康德和黑格尔之中获得的
这里想举的神话的例子是俄底浦斯王
亚里士多德评价俄底浦斯王为十全十美
整个俄底浦斯王在它的情节设计之中有整全性的直观感觉
俄底浦斯王的情节在讲一个整体的世界和生活
并没有象寓言故事一样得出一个道理
甚至于你读完俄底浦斯王之后说不出来获得了哪一个道理
你一个道理也获得不了
但恰恰是在这样一种混沌的疑惑之中
你从俄底浦斯王中获得对于世界和生活的整全性的理解
这也是亚里士多德评价它为十全十㺯的作品的原因
俄底浦斯情节不仅于男性人格人性发展的关系
还是俄底清斯情结在佛洛伊德的图腾和禁忌之中对于社会制度的影响
整个俄底浦斯情结是个多么重要的东西
你就会发现俄底浦斯王这个故事有多大的启发性意味
而这正是在俄底浦斯王这个神话的启发下得出的
在这里为什么强调诗呢
就是强调诗在海德格尔这里强大的象征和解蔽的作用
对诗歌就是构建出一个象征的源泉
用象征的方式比喻着我们自己生活中的冲突
而这种源泉恰恰是不能用系统说理和数学还原的
其根本原因在于诗的源泉是不确定的
它来源于我们的感觉直观
而且诗来源于我们对于不确定的世界的整体把握
神话的直观让我们意识到我们可以做一个简单的分类
将我们的直观分成两种
感观直观和非感观直观
感观直观是我们看到星空感觉到的美
但同时我们存有非感观的直观
在神经科学之上我们就很难相信我们有非感观直观
认为人有非感观直观是一个有神秘色采的东西
记忆是非常好的非感观直观的例子
这个记忆还是对于昨天前天的记忆
也就是人的工作记忆
工作记忆就是将近三十秒到几分钟的记忆在大脑里以直观呈现的方式
而就是这种直观使你可以理解这样两小时的知识分享
所以我们仅仅相信我们有感观直观是有问题的
这种直观是对于初级直观的直观
怀特海
《过程与实在》
所以这种非感观直观本身就是一种多阶和高阶的直观
这种高阶直观可能是人的意识非常特别的地方
这种高阶直观甚至与我们智商非常相近的动物都不具备
甚至这种高阶直观是人在不断成长过程中不断获得的能力
纯粹用眼睛感觉到的东西是记不住的
上面说的是我们通过五感产生高阶直观的能力
神话和诗直接提供一种高阶直观
神话和诗就是提供我们不能感知到的东西
它是我们决不可能用直观方式感知的
比如说以下几个东西
通感
这是诗非常常用的手法
诗的通感可以让我们立马知道它要给予的直观是什么
这种直观是绕开我们的感观的
他人的高阶直观
我们在诗中直接读到他人的高阶直观
对于象征物的感受
巨人
泰坦
这样的直观还可以不断的升高
不断的象征物的象征
丧失了我们内感观直观感受的直觉
这种感观就是内感观的直观
这种内感观的直观怎么可以去培养
它有什么样的结构
它大概是内感观进入主观的形式
《观念的冒险》
内感观的深度是两个东西的结合
一个东西是你直观感知的东西
这一步是最重要的
这三个神话一个非常重要的共通点就是他们重新融入社会的方式
这三个英雄人物对于他人都有一种主观的接受形式
从这一点可以看到科学不是中立的
而神话的主观形式更好
例如浮士德的故事
浮士德正是展示的是主观形式的变化和动态
能够看到浮士德博士主观形式变化的过程
佛陀也是一样
他也是一个主观形式动态变化的过程
神话恰恰就是展示这种变化的形态和深度
就是 \"同情\"
我们于他们共享的一种情绪
共享的一种高阶直观
如果你真的读民懂了浮士德的故事
读懂了佛陀的故事
这个高阶直观一旦被你摄入
你的世界当然因此改变
如果真读懂红楼梦对于世界观人生观没有改变是不可能的
而透过这个我们还可以产生一个很深的洞察
透过神话与诗感受到这个结果背后丰富的原因和主观形式才让我们真正了解和理解这个事界的丰沛性
而这本身对于每个人也是非常重要的
神话
诗
梦
潜意识
这种深度己蕴含在叙事之中了
另外两个是我们内部支展示的深度
就是梦于潜意识
而为什么它们四者可以并置呢
这些者不是直观直给的
它们都是以某种象征物符号被我们感受的
而对于真正它的动因和动机是遮蔽状态
都是以一种诗化的状态去遮蔽他
而这样的洞察本身是有科学的解释方法的
直觉本身是可以与演化论本身共存的
比如说一个非常直观的观点就会认为
直觉是苦练练出来的
是我们在不断的练习中获得的
它被还原为生活经历和社会要素
就是我们过去生活经历的复现和社会要素的影响
能够解释梦与潜意识中的象征物和各各对象
能够让我们得以把所握它
这是一种以科学的方式切入的方法
但我们要解释的还恰恰不是这样一种方法
心灵根意识是两回事
荣格《人类及象征物》
人类意识的发展从远古到现在是缓慢和坚难的
这一进化决非完善
心灵有远比生活经历和社会要素深记刻的多的的渊源
比如荣格说的集体潜意识理论
我们要意识到心灵与意识的不同和复杂的一面
心灵还有其更根本的灵性来源
就是心灵的来源还不仅仅是我们的进化史
心灵在不同的当然有不同的展示形式
这种自然整体神是构成我们心灵的基础
爱因斯坦认为对于物理定理的把握是对这种自然神把握的方式
再比如怀特海
他就有万物有灵论的色彩
怀特海是罗素的老师
他于罗素合作数学原理
他是一个科学素养和数学素养非常高的人
并不是一个神棍
但怀特海相信万物有灵
《宗教的形成》
宇宙包含一种永恒正义的特征
这一真理的主要证据就是对直接事态的直觉
这种直觉是一种对某种特性的暗示
我们理解它犹如我们理解我们朋友的特征
但在这种情况之下
这是一种对于永桓的天性中的理解
就象是我们对朋友的特性的直接把握一样
这句话怀特海一定非常认可
而再科学主义的人也很难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唯物主义者
而对于这种灵性的理解还有一种很深的假设在里边
当灵性来源于整体宇宙或只能直观把握的时候
我们知道这个东西没有道理可讲
这东西不能更深的用理论于认识
因此如果心灵来源于更深层次的灵性来源的话
我们对于心灵的掌握是不可能完全的
我们只能对心灵有模模糊糊直观认识
而不可能获得系统说理和分析之上的系统认识
荣格《人类于象征物》里说
反对人类心灵是有历史原由的
比如我们说从伽利略开始的科学革命的原由啊
理解神话与诗的思想
为什么今天遇到这么严重的意识崩溃和意识分裂
恰恰是因为统一
我们的意识是一个可以被完全还原的过程
这里还原了海德格尔对于解蔽和遮蔽的辩证关系
这个时候想到老子的知其白守其黑就更好理解了
神话思维就是还原这种冲突
这是一种典型的神话中的冲突思维
就象海格德尔所说 \"真理被自动的置入作品之中\"
而恰恰这个时候真理被还原为冲突的结构
冲突有很多可能
我们身上的传统与我们直观感受之间的部突
我们再引一句荣格《人类与象征之物》中的话
正形如这个渔夫
表面上的一致性恰恰是走向精神不完整路径
这个观点是有神精科学的还原的
神精科学已经找到了激列情感冲突的脑区
就是前扣带回
当然现代神经科学可以告诉我们前扣带回很重要
所以具体的启示还是回到神话与诗中去获得
促使我们走在不断经历这种冲突的过程之中
因而实现某种心灵上的成长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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