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宋明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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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哲学系列
作者其他创作
大纲/内容
1139-1193年
在本体论上，反对朱熹分离理、气的做法，而强调理、气合一于心，提出自己的心本论哲学
在修养论上，反对朱熹知识和道德并进的人生修养途径，而强调提高内在德性，以尊德性统率道问学
不同意朱熹理、气分离的观点，提出理、气合一，理气合一才是道，而不是背后的东西
消解理的独立存在，纳理于心
理存于人的心中
纳理于心，提出‘心即理’
人心只有一个，而且是至善的，是一切道德感情、道德行为的内在依据
尽心为心去累者，如吾友适意时，即今便是
若得平稳之地，不以动静而变。若动静不能如一，是未得平稳也。本心若未发明，终然无益。心正则静亦正，动亦正。
心本善
人心修养就是发明本心，顺应本心使其自然发展，免收外在事物的污染，根本不需要从外部穷理
保养本心，顺应本心；破除各种遮蔽、污染，恢复至善的本心，则是尊德性终‘负’的方法
遵德性以道问学
利：物质利益，义：合理的分配原则。
真正的义是自己心灵深处的德性，从动机上讲的，它是人们一切感情、知识、行为的根本依据。
义利之辨
陆九渊
1472-1528年
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不须外面添一分。以此纯乎天理之心（根），发之事父（条件）便是孝，发之事君便是忠。
譬之树木，这诚孝的心便是根，许多条件便是枝叶，须先有根，然后有枝叶。
心外无理
如意在于事亲，即事亲便是一物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心之所发便是意，意之本体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
心外无物
发扬自己内在的与天地万物一体的仁爱本心
亲民指将自己的仁爱本心在人伦日用中推扩出去
止于至善指遵循自己的仁爱本心不做作，无过无不及
明明德
理、性、心为一体，意、知、物则是心的运用
性：理之凝聚
正者，正此也
就心而言谓之正
心：凝聚之主宰
诚者，诚此也
就意而言谓之诚
意：主宰之发动
致者，致此也
就知而言谓之致
知：发动之明觉
格者，格此也
就物而言谓之格
物：明觉之感应
皆所谓穷理以尽性也
良知者，心之本体，即前所谓恒照者也
至善者心之本体。本体上才过当些子，便是恶了，不是有个善，却又有个恶来相对也
善恶一物
良知是体，道德行为是用。只要保持内在的良知，就可以以不变应万变，处理好各种各样的具体行为
体用
良知本体
圣人之学，唯是致其良知而已。自然而致之，圣人也；勉强而致之，贤人；自蔽而不肯致之者，愚不肖也
良知人人具足
致良知要自然不做作，不但是私念，好的念头也不能放。如眼中放些金玉屑，眼就睁不开了
无念
良知是造化的精灵，与物无对，人若复得他，完完全全，无少亏欠
向至善的先天良知本体复归
我辈致知，只是各随分限所及。今日良知见在如此，只随今日所知扩充到底；明日良知又有开悟，便从明日所知扩充到底。如此方是精一功夫
扩充自己内心的良知本体，使之在后天的人伦日用中得到体现
两种指向
人的良知本来是至善的，但却为物所遮蔽，良知不能得到呈现，这就需要致良知的功夫
物欲遮蔽
致良知
本体：先天良知；功夫：后天道德修养
直从本源上悟入，人心本体原式明莹无滞的，原是个未发之中，利根之人一悟本体即是功夫，人已内外一齐俱透了
利根之人，世亦难遇，本体功夫一悟尽透，此颜子、明道所不敢承当，岂可轻易望人
利根之人
不免有习心在，本体遮蔽，故且教在意念上实落为善去恶功夫，熟后，渣滓去得尽时，本体亦明尽了
人有习心，不教他在良知上实用为善去恶功夫，只去悬空想个本体，一切事为俱不着实，不过养成一个虚寂。此个病痛不是小事，不可不早说破
中人
本体与功夫
问题：有时知而不行，有时行而盲目
知而不行，只是未知。圣贤叫人知行，正是要复那本体，不是着你只了解就行了
认识过程和评价过程在思维中的同时进行的
一年发动处，便即是行了。发动处有个不善，就将这个不善的念克倒了，须要彻底，不使那一念不善潜伏在胸中
主观意识上的知和行是一致的
知之真切笃实处，即是行；行之明觉精察处，即是知。知行功夫本不可离，只为后世学者分作两截用功，失却知行本体，故有合一并进之说
若主意头脑，专以致良知为事，则多闻多见，莫非致良知之功。盖日用之间，见闻酬酢，虽千头万绪，莫非良知之发用流行；除却见闻酬酢，亦无良知可致矣。
实践
知行合一
王阳明
北宋，1020-1078，气学
太虚无形，气之本体，其聚其散，变化之客形；至静无感，性之渊源，有识有知，物交之客感尔。客感客形与无感无形，唯尽性者一之
无形之中有气，气聚成有，气散成无，气聚散不息，其中有理即是道、即是易
人禀的气不同，有的人做一件事需要十天，有的人需要百天，只是气的不同，但又都能做到，是因为性是相同的
几：事物变化的苗头，不可直接感知。
《易》言穷神知化，又言知变化之道，安得不知
穷神知化，与天而合
气之神化可以穷尽，入精义入神，可以掌握一气变化之理，豫则有备，备而无虑
见几而作
践行天理，尽性而获天德之人
久而久之，可以成为圣人
大人：思勉力行
圣人：德盛仁熟
理想人格
天地之性自善，顺与不顺而已
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
人的天性是一致的，禀气的不同产生了恶
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
物交而知
见闻之知
圣人尽性，不以见闻梏其心，其视天下无一物非我
不萌于见闻
德性所知
听命于天德，性和命都合于天德
私气做主宰，性和气都不能合于天地
性命于德于性命于气
通过学，可以将气质恶者移掉
学能移气
君子成贤基础是复归性与天道
学知达到生知的程度，既有了生知的境界，也有了学知的功夫
生知与学知
有志于学者，都更不论气之美恶，只看志如何
志学即有志于学做圣人，有此出发点后，方可适于道
仁者生知安行，智者学知利行，勇者困知勉行
为学需要立志
不同的人做同样的事，所花费的力气不同，与禀气有关
行动相同，结果不同，和机遇有关
顺性命之理，则所谓吉凶，莫非正也；逆理则凶为自取，吉其险幸
顺性命之理，则性命之正，灭理穷欲，人为之招也
气与遇、性与命的不同
士君子当‘为天地立志，为生民立道，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救世
张载
明末清初（1619-1692）
社会背景：探究朝代的衰落原因
道是形而上的理，在形而下的社会无所作为
道是规律本质，器是个别存在，应该结合在一起
不同的朝代，道是不同的，没有器就不会有对应的道，道应该在事物中来呈现
无其器则无其道
理是气化万物的条理和形式
理不先而气不后
太极就是阴阳二气的存在
阴阳两气自足，本体总量不会损益
道为神所著之迹，神乃道之妙也
阴阳变化有其固有规律，不能随意推测
阴阳变易没有固定的形式，所以其变易神妙不测，不主故常
物极必反不是绝对法则，尧舜之后不一定是桀纣
神是阴阳变化的动因
旧生命终结，新生命又继之而兴，并且不断更新
延长自然功能，使其为人类服务
推陈致新
王夫之
狭义的理学是程朱理学，对应的是陆王心学
道学
宋明成熟的集权制，儒者力图探求一种大中至正之道，将之上升为最高的理性原则和文化精神，即天道、天理或良知本心，为经世济民提供理论指导
宋明儒者都强调道学为现实社会服务的功能
历史使命
现实关怀，人伦规范，可以为社会服务
隋唐为社会统治，推行儒家
佛道兴起，学子归到佛道，韩愈为儒家改革
儒家没落
道不是虚无的，道就是仁义
道德不但是内心的价值取向，也是外在的行为准则
道统论
心性修养总原则就是履行儒家的仁义道德规范
没有说明如何做
将下品排除在成圣外
通过正心、诚意达到修身、齐家，从而治国平天下
仁义礼智信，主一行四
上：善
少一些
中：可道而上下
都是恶
下：恶
性三品
喜怒哀惧爱恶欲
上：发而在外，动而处中，无过无不及
引导，教化
中：有过，有不及，故不得不求合乎其中
刑罚
下：直情而行
情三品
性情三品说
韩愈（768-824）
中庸在秦被焚，只存一篇，性命之说缺失
李翱认为性命之学隐藏在诗经、大学等其他书籍中
儒家有其性命之说，不需要到佛道思想中寻觅
将儒家的性命之道继续于世
性者天之命，圣人得之而不惑；情者性之动，百姓溺之而不得其本
圣人体性之寂然不动，于其寂然不动中，心有所感；其心不动，故性不匿，因而有感，故不遗物而独存。圣人之情乃性充而不昏之情。
情恶、情昏，并不意味着性灭
性与情
性无有不善，每个人都有成为圣人的可能，有些人不能修养成圣人，是因为受到后天情欲干扰
以‘不思不虑’之静定，作为复性的开始，达到‘正思’
达到正思
知本无有思，动静俱遣，使心进入‘寂然不动’‘感而遂通’的‘至诚’状态，才算是复性
看与听，而不起情
性觉则明，可以达于真实无妄之境地，此之谓诚
无思、无为（性之本），感而遂通（性之用）
物来，心昭昭然，明辨所至之物，不随物而去，不执于物，就是致知。此知乃在感而遂通中体察心的寂然不动，在这个过程中，所致之知为真知
格：来，至
君子之修养，重在修其心，复性则心修，心修而正则身修，身修可以齐家、治国、平天下
修心养性，要于人之不闻、不睹处下功夫，戒慎之、恐惧之。心动则情生，心动已否，唯己能觉察之，觉之而有复，时时守其中
慎独
通过格物，达到诚之迷明
修心是一个过程，应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终其一生，明城不相违，才能终有所成。
圣人之性复后，不会为嗜欲再次所浑
复性之方
灭情复性
复性论
李翱（772-841）
唐中后期
先声
1017-1073
《太极图》和《说》
无极：无形无相，没有界限。形容太极。消解小我，就能和大我相通
阴阳相互转化，相互生成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五行
人禀阴气为形体，禀阳气为精神。五行之气为五常之性，仁义礼智信。圣人于五常不偏不执，取其中正，故无欲，无欲则静，成贤成圣
乾生男，坤生女
万物化生
太极图
诚者，圣人之本
圣，诚而已矣。诚，五常之本，百行之源。静无而动有，至正而明达也。至易而行难，果而确，无难焉。故曰：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诚、圣
寂然不动者，诚也；感而遂通者，神也（见父自然知孝）；动而未形、有无之间者，几也。诚静故明，神应故妙，几微故幽。诚、神、几，曰圣人
诚无为，几善恶，德爱曰仁，宜曰义，理曰礼，通曰智，守曰信；性焉安焉之谓圣，复焉执焉之谓贤，发微不可见、充周不可穷之谓神。
诚、神、几
圣学之要，曰一。一者，无欲也。无欲。则静虚动直。静虚则明，明则通；动直则公，公则溥（广大）。明通公溥（普遍性理德）。
君子乾乾，不息于诚，然必惩忿窒欲、迁善改过而后至。乾之用其善是，损益之大莫是过，圣人之旨深哉
圣学之要
通说
孔子：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程颐《颜子所好何学论》：颜子所独好者，何学也？学以至圣人之道也。
孔颜乐处
周敦颐
（1032年—1085年）
万物皆有理，顺之则易，逆之则难，各循其理，何劳于己力哉
理：事物自身的内在规定性
天之生物也，有长有短，有大有小。君子得其大矣，安可使小者亦大乎
父子而父子在所亲，君臣而君臣在所严，以至为夫妇、为长幼、为朋友，无所为而非道，此道所以不可须臾离也
理：事物之间的普遍关系
作为本体的天理在具体事物中的显现
事物之间的普遍关系、秩序，不是一般的抽象规律，而是超越的天理
天理的两种意义，皆从超越、普遍的本体论意义上立说
阴阳之气属于形而下，形而上则指阴阳二气变化的依据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理与事物的关系
理就是事物的内在本性，而人心也就是人的内在本性，所以，心与理是合一的。心是理，理是心
理合人心的关系
天理是至善的。善恶以理为标准，合乎理的就是善，而与理有所违背的就是恶。
理与善恶
天理
现实之善是本原之善的体现，现实的恶是本原之善的缺失，天地之性就是天理
浊水，人不可以不加澄治之功
本原之善是永恒的，但气质之性是可以改变的，这种改变需要人的道德修养
气禀不同，造成自幼有善恶
元是天然完全自足之物，若无所污坏，即当直而行之；若小有污坏，即敬以治之，使复如旧。
人妖保持善性、成就圣贤，就应体会自身内在的天理，保持敬、思无邪的心态，培养出浩然正气
敬
定者，动亦定，静亦定，无将迎，无内外。有意识断绝外在诱惑，而不知性之无内外。
定
定性
通过对天理与人性的正确认识，发挥自己内在的仁德，在与他人、社会、天地万物的关系中正确定位，履行自己做人的本分
万物之生善之长，斯谓仁，人与天地一体，因此人性为仁
仁不仅有道德义，还有超道德义
个体之人与他人以至天地万物，完全统摄于天理之中、融为一体，这样的天人合一境界就是仁，也就是义礼智信，也就是天理
万物一体，皆有此理，只为从那里来。生则一时生，皆完此理。
万物皆有天理在其中，无论富贵还是贫贱都能得到乐
人生的意义，在于遵循理义而行
识仁
程颢
1033-1109年
理、性、才之说，秉持了孟子的人性善的说法
理：理是宇宙的本体，是公共的道理
冲漠无朕，万象森然已具。未应不是先，已应不是后。如百尺之木，自根本至枝叶，皆是一贯。
寂然不动，感而遂通。此已言人分上事。若论道，则万理皆具，更不说感与未感。
莫之为而为，莫之致而致，便是天理。
阴阳开合，本无先后，不可道今日有阴，明日有阳。如人有形影，盖形影一时，不可言今日有形，明日有影，有遍齐有
程氏遗书
气本身亦生生不息
气
理与气
性即是理，理则自尧、舜、涂人，一也
天下之理，原其所自，未有不善。喜怒哀乐未发，何尝不善，发而中节，则无往而不善。
人性本善
人是理与气合一的产物，理体现为至善的人性，但人性需要依托于气才能存在，气禀则有清浊厚薄之异。
人性中的恶，源于气禀
才：人禀气的好坏、多少
性才
另一个导致人性变恶的因素是外在的习染
体，寂然不动，用，感而遂通
中：心、性合一的状态
和：心、性、情合一的状态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
性理体现在心的未发、已发过程中，不能离心而求性、求中，只能在未发时涵养使中，在已发时自律使和
从性寓于心来说，心、性一致
人分解为性、情两块，性之心为至善，情之心有善有恶
觉者约其情使合于外，正其心，养其性，故曰性其情
心分体、用，未发、已发，静、动
心与情
格即穷，物即理，格物就是穷理。穷其理，然后足以致之，不穷则不能致也。
凡眼前无非是物，物物皆有理。如火之所以热，水之所以寒，至于君臣父子间皆是理
其理不仅包括人内在的性理，也涉及外在之物理
今日格一件，明日又格一件，积习既多，然后脱然自有贯通处
通过对具体之理的认识，逐渐达到对普遍之理的认识
穷理如一事上穷不得，且别穷一事，或先易后难。万物皆是一理，一物一事，虽小，皆有是理。
万理归于一理
不致知，怎生行得？勉强行者，安能持久
知之深，则行之必至，无有知之而不能行者。知而不能行，只是知的浅。
正心诚意，诚意在致知，致知在格物。
穷理亦多端，或读书，讲明义理；或论古今人物，别其是非；或应接事物而处其当，皆穷理也
知先行后
穷理
人在内心保持善的本性而不动摇。持敬是成就德性简易功夫，人只要做到持敬，其心中就有主宰，不至于被外物所引诱
譬如一壶水投于水中，壶中既实，虽江湖之水，不能入矣
静，便是忘。心有事不忘亦不助长。
主敬与主静不同
涵养须用敬，进学则在致知
持敬
程颐
理学
理学的集大成者
1130-1200年
理是形而上之道，是事物存在的根本依据
气是形而下之器，是构成事物的材料
理与气构成万物本质
道须是合理与气看。理是虚底物事，无那气质，则此理无安顿处
从物上看，二物浑论，不可分开，然不害二物之各为一物也
在理上看，虽未有物，而已有物之理。然亦但有其理而已，未尝实有是物也
理是生物之本、气是生物之具，二者不可混淆
以理统气，以气寓理，理本气末
理本气末
理一：宇宙本体之理
分殊：本体之理在具体之物中的体现
天上有一个月亮，映射在地上有无数个月亮
解释宇宙本体之理与宇宙万物的内在联系
万事万物具有理
事事物物，皆有个极，是道理极至。总天地万物之理，便是太极。太极本无此名，只是个表德。
明明德，即在浊水中擦拭此珠
有分殊，因为气禀的差异。同宝珠在清水与浊水中的差异
理一分殊
性即理，在心唤作性，在事唤作理
人禀有仁义礼智的善性，顺着本性发展，人生和社会就会治理
人均有性，均有伦，均有道。然唯圣人能尽其性。
性，即天理落在人之上
都是天所命，禀得精英之气便是为圣贤，得理之正全。禀得清明者便英爽，禀敦厚者温和，禀清高者便贵，禀丰厚者便富，禀久长者寿，禀衰颓者愚不孝，为贫，为贱，为天。
人性虽同，禀气不能无偏重。得木气重则恻隐之心常多，而羞恶、辞逊、是非是心，为其所塞而不发；得金气重，则羞恶之心常多，而恻隐辞逊是非之心为其所塞而不发。水火亦然，唯阴阳合德、五性全备，然后中正而为圣人也
人性分为天地之性和气质之性
心统性情
性即理，理在人身上体现为至善的性，而人心则是理、气的混合物，人心由于有气的成分存在，呈现出可善、可恶的可能
心固是主宰底意，然所谓主宰者，即是理也，不是心外别有个理，理外别有个心
心，寂然不动者；性之静，不能不动，情之动，而必有节。
人与外物的接触以及情的产生都是必然的，但理想状况是使情受到节制、不过分，达到和的境界，这种理想状况下，心、性、情三者是一致的
未发只是思虑事物之未接时，于此便可见性之体段，故可谓之中
发而中节，是思虑事物已交之际，皆得其理，故可谓之和
心则通贯乎已发未发之间，乃太易生生流行，一动一静之全体也
涵养于未发，察识于已发，就是性
心与性
人心一部分是善的，为道心；一部分是恶的，即与性不一致的情，叫人心
虚灵知觉（不生一心而觉知者周围），由道心发就是正，从人心发就是不正
觉悟到心中的天赋之性，就是道心；从个体私欲出发，就是人心
道心与人心
天理在人上是性，性是至善的；性在心中存着，心因气有善有恶，心用性接触外物是善，用气接触外物是情。
人的善来源于性，恶来源于情。不是所有情都是恶的，只有那些与人性不一致的、过度的情才是恶的
天理和人欲同处于人的一心，不是天理战胜人欲（不合于天理的情），就是人欲淹没了天理
存天理、灭人欲
人类正常生活需求是符合天理的，不能看做是人欲，而只有那些违反人伦、物理的不正当欲望、行为才是人欲
日日克之，不以为难，则私欲净尽，天理流行，而仁不可胜用矣
理欲之辨
心中填满了敬，欲就进不来了
居：安于其中；敬：自觉认同自己至善本性的一种心态。
穷理：穷，穷尽；理，人伦物理。要求人们通过对日常人伦、物理的认识，进而达到对天理的体悟。通过人和物之理，把人性的理启发出来
通过居敬统摄穷理，通过穷理来充实居敬，从而达到为善去恶、成就人的本来善性
要致良知，需要即物穷理，因为人心都有知，物都有理，理未穷则知不尽。有偏变全。大人要使天下之物莫不穷理，用力之久，豁然贯通，则表里精粗无不到，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
本体之理既存于人心之中为性理，又存于人心之外为物理、伦理，根本上是一致的，都是穷天理
一书不读，则缺了一书道理；一事不穷，则缺了一事道理，一物不格，则缺了一物道理
格物有缓急先后，先的是穷天理、明人伦、讲圣言、通世故，而不是一草木、一器用
格物致知
居敬穷理
人类社会的生灭，都不妨碍天理的存在，始终有天理。天理落在人类政治社会中，就有王道、霸道
古今只是一体，顺之者成逆之者败。圣贤英雄古今皆有。古时圣贤从本根上有惟精惟一功夫，所以能执其中，无不尽善。后来英雄，未有此功夫，在欲利中，霸道盛行。
人心道心并存于心，是以欲其择之精，而不使人心得以杂乎道心；欲其守之一，而不使天理得以流于人欲。
王道
后世君王虽在外在事功可能和尧舜等圣王相当，但由于其动机不纯，所以和王道政治是完全不同的
霸道
王霸之辨
朱熹
宋明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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